。裴远之决定离开西南联大
，郑天挺不愿意让他离开学校
，但表示理解
。1941年除夕之夜，昆明的天空烟火弥漫
，林华珺和方悦容一起做剪纸
，程嘉树和裴远之做饺子
。裴远之告诉程嘉树
，党组织会将部分暴露身份的党员和群社骨干分散到其他地方
，虽然程嘉树不是党员，但他现在和文颉的关系闹得很僵
，裴远之担心文颉会对程嘉树动手
，因而劝他先离开
。程嘉树没有采纳他的意见
，主要有两个方面的原因
，一则他认为毕竟是在学校，对方不会太过分
；二则他和赵忠尧教授的实验还在继续
，无法中途离开
。随后
，大家一起说了一些新年的愿望
，希望未来的道路会更好
，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
。方悦容需要继续留在西南联大
，而裴远之要离开，他们下一次再见
，应该就是在延安
，因而
